小時候唸得是天主教幼稚園。畢業時我被選上要當班級代表上臺領獎。為什麼這件事我會記得那麼清楚呢?那是因為天天叫我們吃飯吃點心要禱告謝主的老師有個親戚的小孩也在班上,他想要讓那位同學上臺,所以問我願不願意讓他。我那時說好。後來園長知道了這事,打電話給我媽(這事後來我媽和我說過幾次),說:你這小孩真沒進取心!這是榮譽,怎麼能讓給別人!


後來園長還是要我領獎,所以我就得要練有關上臺下臺的動線。那位老師故意要我用軍人的方式左轉、右轉及向後轉,一動一動都不能錯。我那時才唸完大班,一開始怎麼會記得住,所以就一直被她踢。有好幾次我眼淚都流下來了!想說我不是班上最好的學生嗎?為什麼老師還要一直罵我?


就是打從那時開始,我對滿嘴仁義道德的人開始有了戒心。在天母唸小學時,也有不少人拉著勸著我去教堂。我往往冷眼看著,其實他們嘴裏說的,都比真正的應對的,完美多了!


我不是要一竿子翻全船人的意思。這也是那老師個人的行為。但那已經是我心裏設下的不信任。或許人們那麼用力地要去相信什麼理念,往往就是因為自己發現常常做不到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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