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Oct 31 Fri 2008 20:54
白河荷花
- Oct 31 Fri 2008 17:51
中之關
- Oct 31 Fri 2008 17:50
黃金傳說-小錦屏
- Oct 31 Fri 2008 17:48
向陽山登頂
從登山口的標示牌看,抵達向陽山三角點的路程只要一公里。和之前的跋涉相較,頓時感覺不過是一小截子路罷了。實際走來也是如此。我們卸下沉甸甸壓在肩腰的背包,身輕如燕地讓陡坡也躺成平地般好走。約莫二十分鐘,攀爬過最後一段巨石路,山頂的平臺便到了。
在諸多山峰中,「向陽」是我極喜愛的一個名稱,在嘴邊好聽,也給人朝氣滿滿的感動。只是我們的運氣欠佳,候在山頭的不是燦爛的陽光,只有陣陣飄忽來去的雲霧。其實山色空濛自有另一種欲語還休的羞怯,從間隙縫裏露臉的山叉山一角,就是多了股另人回味再三的遐想。
- Oct 31 Fri 2008 17:44
檜谷的霧
那次奮戰完嘉明湖,雖然已經接近六點了,還是毅然決然跨上車,
決定開回臺北再來個徹底的休息。
原本剛過啞口,還讚嘆著雲海的美麗,
不料下到檜谷附近,
那雲海就成了霧,而且是濃得可怕的霧,大燈的光束壓根穿不透一公尺之外。
- Oct 30 Thu 2008 19:45
石雕之城吳哥窟-水底石雕
- Oct 30 Thu 2008 19:28
南遊峇里島-SPA鄉巴佬
- Oct 29 Wed 2008 21:04
秋海棠
紅樓夢第三十七回「秋爽齋偶結海棠社」,賈芸送了寶玉兩盆白海棠,恰巧探春興起園中姐妹吟詩之意,順勢便結成海堂社。而到了第九十四回「宴海棠賈母賞花妖」,這裏的海棠卻是不當時而大開,引得眾說紛紜,更是寶玉丟失通靈玉的引子。在一百二十回的紅樓夢中,海棠便登場兩回,可見曹雪芹多麼地喜愛她。
不只在古時,海棠也頗受現代人的寵。海棠的種類繁多,其中一種四季海棠,花期長,顏色多樣,兼之結子繁殖容易,株型矮小茂密,是窗台花壇裏的常客。她尚且有一項優點,就是葉片具有臘質,不怕雨水又耐髒污灰塵,也難怪台北市處處都能見其蹤跡。
- Oct 29 Wed 2008 20:46
路邊賣花的小販
沿著承德路往石牌方向開,給紅燈擋下來。這個號誌的時間特別久,遠遠地就瞧見一個女人胸前掛著籃子,挨車兜售各式香花。這樣的小販打扮大略皆有個定例。竹編的斗笠,用塊大布密密地匝捆包覆,巾角在頦下紮個結,僅露修飾成瓜子樣的小臉。再仔細點的還會摀上口罩,沒什麼意義姑且阻絕一番車陣裏污穢的空氣。她們戴著手套的千拎起幾串或是玉蘭或是茉莉。花兒在炙熱艷陽下凋萎得特別快,灑上些水恐怕也沒有多大用處。就像她們被愁苦重擔壓垮的眼眉,夜裏枕邊不知暗自淌過多少心酸淚,可太陽一出來,一切仍是原樣。
那提花的身影漸次靠近了,抬頭再看,原來竟是位老婆婆,難怪覺得走得特別慢。她左晃右搭地,也沒瞧哪輛車搖下窗來主顧買掛花。本來願意花這錢的就不多了,何況又是個老嫗,年衰色弛,更難招攬生意。檳榔攤裏年輕貌美火辣的嬌艷小姐,不是沒有存在的道理。只是這樣老了,干冒車裏眾人取笑,還佇在街中心賣花,她背後究竟藏著怎麼樣難為情的故事呢?其實我也沒多想,搖下窗子買了串玉蘭花,就給掛上後視鏡。
那花顯然是過了時的,牙白的長瓣邊緣開始隱約現出斑駁的咖啡色枯痕。香氣倒還濃郁,開足了的花顧不得嬌羞了。我想起了小時候潮州的家門前三棵高大的玉蘭樹,不知道這會是不是已經被砍倒當柴給燒了。
常常下課後我就喜歡跑去摘玉蘭花,當個遊戲玩。玉蘭樹生得高大,怕有三層樓?徒手是無法採到的,得靠工具。看管大門帶著濃厚鄉音的管理伯伯用長竹竿做了個。他拿粗鐵絲繞成彎鉤狀,緊緊縛在竿頂。摘花時擎起竹桿,用那鐵彎勾朝花蒂處一搭一轉,整朵含嫩青苞萼的玉蘭花便掉下地來。媽媽用淺碟子盛點清水養著,滿室清香。
後來搬來台北,住在二樓。樓下常年沒人住,偌大的園子連水池兩三年屋子主人才會請花匠打理一次。可是我窗前的那株玉蘭花總還是沒有機會大長起來。枝幹熬了個二三年,約略粗了,能大發花了,便又被硬生生地鋸斷,一切重新來過。元氣如此反覆斲傷下,我也再沒機會重溫採花的趣味。
- Oct 29 Wed 2008 20:45
領帶
在上班的途中會經過開南,一個私立學校,他們男生制服規定在襯衫上必須要打領帶,而且在上學時間校門口還會有大批的糾察隊站崗檢視,十分地有趣。不過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我總是會在街的轉角看到許多的男學生在最後一刻才把領帶束上。這還算好的,更多人是隨隨便便地將之垂在胸前,晃來盪去,好不難看。
這勾起了我在高中時合唱團裏打領帶的回憶。團裏在上台的時候並沒有特別地服飾,就是平常上課的卡其服。不過為了表示慎重,我們還是會打上一條黑色的領帶以及別起特製的團徽。
在這之前我也常常充滿艷羨地看著爸爸衣櫥裏那一條條美麗的領帶。幻想著自己打著領帶地神氣模樣,只是年紀還小,壓根沒有什麼打的機會,自然也就不知道該如何把蛇似的領帶纏到脖子上,還繞出個札實的結,一直到我有了第一次上台的機會。
其實我也忘了是哪位學長好心地幫我打領帶的,只記得他好專心好專心地拿著那條嶄新的黑領帶在我面前量測長度,再仔仔細細地把它穩穩地結在衣領下。完成後他滿意地左瞧右看,卻又出乎我意料之外地把它拆了下來。他說:「以後上台的機會還很多,你應該要自己學會的。」說畢便一個步驟一個步驟教我該如何正確的打領結。或許就是這個因由吧!領帶這一個小配件在我的概念裏便是慎重仔細的代名詞,藉由它就可知道一個人對事物的重視程度。後來每當有學弟第一次上台時,我便也學著學長,認真地教給他們打領帶的方法。
當然這只是對我個人而言,那些學生們隨意披掛領帶的方式在另一方面或許也說明了自由開放,不拘束於僵化制度下的活力。在這個多變的社會裏早就沒有什麼是一定準確了的吧!
- Oct 29 Wed 2008 20:29
關仔嶺溫泉